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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熟悉了你们之后，我感觉我以前对律师的印象有些刻板。”邵卿月真的这么想，“我以为律师都是很严肃的，没想到还有你这样活泼的，夏均他就很面面俱到，很符合我对律师的印象。”
“严肃不严肃的，要看情况和场合，你看我们现在这个场合，跟严肃沾边吗？”左文宾喝了点酒，觉得自己的胆子也上来了，“你别看我们现在人模人样的，其实刚从学校毕业的时候，还不是被社会毒打。刚出去实习的时候，我听说他被他老师狠狠地批评了一顿。”
邵卿月看向夏均，“是表现不好吗？”
“也不是表现不好。”夏均回想了一下，有点久远了。
略带感慨地道，“那时候，我对法律的这种认识还没那么深刻。青春年少，初入职场，觉得自己就是最优秀的。”
“我以为自己会很风光地上庭，打脸无良公司。然后对接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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